2025年悬疑力作完美嫌疑人
雨刮器还在机械地摆动,将挡风玻璃上的雨水推向两侧,又推回来。他盯着前方那栋灰白色的旧楼,三楼阳台的栏杆上,晾着一件红色的女士内衣,像一面小小的、褪了色的旗子。
雨刮器还在机械地摆动,将挡风玻璃上的雨水推向两侧,又推回来。他盯着前方那栋灰白色的旧楼,三楼阳台的栏杆上,晾着一件红色的女士内衣,像一面小小的、褪了色的旗子。
客厅的落地钟敲响三点,空调的嗡鸣声里,我抱着滚烫的小棠来回踱步。她软乎乎的小身子烧得像团火,额头的汗珠子顺着下巴砸在她细软的发梢上。体温计显示39.7℃,第三次用温水浸过的毛巾刚敷上她通红的后颈,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陈默发来消息:"项目赶进度,今晚不回了。"
结婚五周年,丈夫张浩把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扶弟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闻人悠的意识像是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着。五年,她竟然真的昏迷了五年。记忆的最后一帧,是刺耳的刹车声和冲天火光。
护士赶紧把我接过去,一离开白悦的怀抱,我的哭声瞬间就小了下去。
周六下午五点半,林晚把车停在老旧小区的楼下时,天边正飘着一层淡淡的橘色晚霞。楼体墙面有些斑驳,墙角爬着几株半枯的爬山虎,熟悉的场景让她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可想起出门前陈默叮嘱的 “别轻易松口”,又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果篮。
“江辰,林晚,你们俩可是咱班的俊男靓女,从大学就好到现在,快七年了吧?啥时候办婚礼呀?”
为了他千万级的项目,为了他“青年才俊”的面子,我的父亲成了一个必须被丢弃的包袱。
“老陈,嫂子这都半年了,记忆真还停在小学?” 老周坐在陈飞扬家的沙发上,目光扫过茶几上印着美羊羊的卡通碗、旁边散落的蜡笔,声音压得很低,怕惊扰了卧室里的人。
说这话的女人叫方雪,是公司新空降的总裁。她的红唇开合间,轻易地宣判了我十年职业生涯的死刑。
床头柜上的那束香水百合,换了三天,还是开得过分用力了。我把那几支边缘已经微微发黄的花抽出来,扔进垃圾桶,动作很轻,怕吵醒她。
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糖稀,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送来的风也是滚烫的。
女学员不好意思冲我笑:“沈澜姐,雨下的太大了,湿衣服穿得不舒服,你千万别误会。”
身体失重地向下坠落,林晚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自家别墅那灯火通明的窗户在视野里急速缩小,像一个个被拉远的、模糊的光斑。
我刚把最后一块蔓越莓司康送进烤箱,手机就在围裙口袋里震了一下。
晚饭后,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像一根精确的刻度尺,量着我们家沉默的深度。新闻联播的片头曲响起,妻子林晚放下碗筷的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八岁的儿子安安则在扒拉着碗里最后一粒米。
晚饭后,电视机的音量被我老婆林晚调到了35,不多不少,正好是那个能盖过厨房水槽里碗碟碰撞声,却又不会吵到隔壁的数值。这个数字像一道无形的墙,把我们三口之家圈在客厅沙发这片小小的孤岛上,假装岁月静好。而我知道,墙外,早已是风雨飘摇。
北方的深秋,寒气已经很有存在感了。我裹紧了身上单薄的风衣,在出口处张望。
四岁的小宇,稚嫩的脸庞上挂着泪痕,小手紧紧捂着屁股,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句话。起初,林晚以为是孩子调皮,老师轻轻拍打警示。但小宇的抱怨日复一日,从“拍”变成了“打”,从“一下”变成了“好几下”,林晚心中的怒火也随之越烧越旺。她看着儿子屁股上若隐若现的红印,愤怒冲